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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纵深处之歌

作者: 来源:本站原创 发布时间:2012-10-14 23:39:54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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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纵深处之歌7月28日,天空蓝得迷人。白云一团团,晶亮亮的镶嵌在蓝色幕布上,投射灿烂的光韵。

  早已约好的行程到黑虎羌寨,蛮以为头一天的雨及当天晚上有些浸凉的风会取消。结果,第二天,晴空朗照,山脉清晰。张姐忙用手机呼朋唤友。公安局的陈学峰、广电局的杨晓斌、地税局的唐雨田、交通局的庞启明、南新镇的五妹郝玉岚、群工局的张姐和我,我们一行7人出发了。

  我们来到政府大楼外的停车场,经过几番的讨价论价,终以260元的价格包下了一辆红色面包车。这辆车的车况不是很好。我们有些担忧但还是上了车。

  车子急速的向黑虎羌寨驶去。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开车的师傅姓潘,很健谈。他手掌握方向盘,眼睛却始终在游离。我们的车穿行在左边是绝壁,右边是岷江的公路上。车辆来往穿梭频繁,极速奔驰。稍一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后面的男同胞稍显稳重,可女同胞不干了。热情泼辣的五妹大喊,师傅,停车,应急!潘师将车行至边上猛踩刹车赶紧熄火。

  五妹说,我们换位吧,前面坐男士,不坐美女了。

  潘师笑,你不相信我技术哦。他信誓旦旦的保证,我都开车开了十五年了,拿的驾照都是B照。我们倒不好说什么了。位置倒是没有换,由于他知道我是旅游局的,今后出行的机会很多,他是在套近乎,并不是因为我是什么美女之类的。一路上他都在向我兜售他的电话让我记住。我说,你安心开车嘛,我记住了。他还是不放心,我只得拿出手机,摁下他熟悉的几个数字,他才作罢。

  车子驶过十榴沟、渭门乡、沟口乡、飞虹乡、渭门乡椒元村、白溪乡鹿顶寨,然后再到黑虎乡、之后再是到黑虎乡鹰嘴河村,那就到了黑虎羌寨。

  车子一晃忽儿就到了鹿顶寨。顾名思义,鹿顶寨,莫非就是在长颈鹿的头顶上安营扎寨或是修建房屋。整个山脚,不见一个人,也不见房屋。潘老师说,他们全都将房屋修在山顶上了。我似乎又从字面上理解了云朵上的民族那份浪漫。一双双俏丽的云云鞋,穿梭在云雾中,要么衔泥,要么飘逸,实为浪漫。其实当我走完了这一程之后,我才能理解。那浪漫中,也透着生活的艰辛与生活的无奈。绣庄邓仁芝大姐,是许多羌族妇女中的一位,她是石大关乡人,居住在高山顶上,生活条件极为不好。满村寨的人,全都搬下了山。现在山上就只有两家了。平时,她也会走下高山,与羌族绣庄姐妹一道研发、独创羌族刺绣。一个个绣庄,就是一个个生动的故事,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许多隐秘,谁愿意远离故土,去守望生命中未知的命运。

  车子在山的狭缝中穿行。山连绵不绝,峰势笔立。顺眼望去,望不见路,哪怕是弯曲公路的一丝丝痕迹。有的是千重万重的大山堆积,重重叠叠。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十里烟云里,少见人家。或许是人们有太多的思虑。走出大山,大山外就是梦想。山里人家,不,该说是山顶人家,高居云彩之上,该是否会多一种生活的人生况味和浪漫的激情?我揣度着心思,也没管沿路的山势陡峭,路横大石的危险。

  根据路标,还有2公里就到黑虎羌寨。我心情有些兴奋。边走边记的习惯也搁浅下来。把笔和本子悉数收进包里。快速的从包里抽出遮阳伞及墨镜。全服武装,奔赴梦中惦念无数次的黑虎羌寨。

  车子渐行渐近。终于到了黑虎羌寨的山下。潘师可能没吃早餐,肚子在唱空城计。听说山上没有店铺,也没有吃的,于是我们在啥撮勃商店买了点瓜子和一些小吃。瓜子价格出奇的贵。据说来往黑虎羌寨的客流不是太多,可能也是价格出奇的一些原因吧。

  黑虎羌寨位于茂县西北角的黑虎乡半山腰,山脚为黑虎乡乡政府。寨子分布于地势较险的鹰嘴河村。古称黑猫寨。寨民以狩猎为生,占居悬崖峭壁。是一个从远古保留至今的较为完好的羌族原始村寨。它是研究古羌历史文化和建筑的活化石。由于位置较高,交通不便,来往的人便日见少了。

  一些“Z”字型的坑洼山路顺着山脚向山顶延伸。我们的小面包车,爬到半山腰就呼哧呼哧的爬不动,最后干脆熄火了。潘师欲倒退再加足马力向上猛冲。他急速往后退的时候,我们从车窗向山脚的“S”型路望去,悬崖、绝壁,再加上坑坑坑洼洼,大家都将心提到嗓子尖上。

  我们下车了。任由潘师一人在车上折腾。车子没法坐了,我们徒步上山。

  山上的太阳出奇的亮堂,温度虽不怎么高,紫外线却相当的强,晒得皮肤暗红暗红,生生的灼热的痛。

  行大半天路,只零星见到一些羌碉,村寨也不多见。据史料载,1547年,明朝的官兵下令撤毁了碉房数千座。我揣度着,不知是不是因了这个原因,我们眼前的羌碉不是太多。据说,羌民的羌房曾经有好多好多、特别是高半山都是上楼下圈,现在这样的几乎没有了。我想啊,不知这算不算是一种遗憾。是不是算一种文明的流失。一种文化的传承,需要数代人持之以恒的坚守和付出。当然了,先前那种环境也可能不太卫生。时过境迁,人们总在寻求更先进的文明在替代落后的观念包括曾经赖以生存的环境。这样说来,也不能不说是一种进步。但民族的根民族的魂还需要我们用心,用文字,用图片去坚守,去留存,却记忆。我想,这也是我们文化人该做的,该应有的担当。当然在河谷、半山或高山上,我们依然也能见到一幢幢用片石砌成的羌房。放眼望去,犹见羌房。羌房有三层,底层养牲畜,中间供人居住,最高层是储藏室。屋顶石塔上多用白石供奉。

  偶然间,我们也看到零零星星的村民散落在大山深处,要么坐在石头上,要么坐在树上。腰上套一根绳子,挂一个撮箕之类的物什,熟练的采摘着什么。漫山遍野,多得数不清的红得醉人的花椒。灿若一个个红红的小灯笼,点缀在满山的青翠中。在阳光的灼热下,一阵阵浓郁的花椒香气弥漫。采摘一颗放进舌尖,一种酥麻,一种微醉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浸润进我们整个心田。那满树的核桃,晴日里透亮透亮的,挂在树梢,仿佛在显示今生的骄傲。

  环山,环山,再环山。数不尽的大山,看不完的峰峦,直指云端。初次到这山中来,是一种惊喜,也是一种快乐。但年复一年的穿行,又该是怎样的一种人生衡量?那需要多大的生存勇气和坚韧?

  快到中午一时,探路、问询中,我们终于到了黑虎羌寨。在浓阴掩映的半山腰中,我们终于看到山间人家。羊角图腾悬挂的寨门,巍然屹立的羌雕,它以它独特的姿态,威风凛凛的看着我们这些猎奇者,仿佛在庄严的向我们宣示着它高傲的尊严与不可侵犯的神圣。拍照、转身、低语,我们生怕惊扰它的宁静与庄严。

  云间我族住雕楼,我犹策马向天畴。带着一种豪放,带着一种崇敬。我们向山顶走去。路上,很幸运的是,我们在黑虎乡的鹰嘴河村,也就是黑虎羌寨上,遇见了羌族老乡何继一家人也在黑虎羌寨上游玩。2007年,他还在黑虎乡上班,现为三龙乡乡长。

  何乡长肩上挂着相机,像一位熟练的导游,如数家珍的向我们讲述黑虎羌寨的人文、地理及传说。并告诉我们,翻过这个山头,在一棵大沙树下,可见黑虎羌寨民族英雄黑虎的坟陵。只不过墓已被偷盗。他无不遗憾的说。

  在羌碉群,我们看到了保留较为完整的四角、。八角和十二角形九座羌碉,仍保留着当年风烟滚滚的御敌之势。它们大都建于宽不足10米的垂直山脊上。碉下有“依山居止,垒石为室”的羌族民居相连接。它是古代羌民的重要的防御建筑群,至今保留着远古时期的碉楼群格局和羌族“原汁原味”的生活习俗。它不仅是茂县展示羌族历史文化的一个突破口,也是原始民俗风情旅游的一个重要的旅游点。它本身就是一个天然的羌族文化生态博物馆,厚重的羌族历史文化牵引着我们的脚步走近它,探寻它。在历史的纵深处,面对自然的雄奇与博大,精深与内敛,个人又是多么的纤细和渺小。羌碉无时不刻不在向我们展示她那充满魅力的明暗之韵。历史滚滚烟尘已绝尘而去,徒留下荡气回肠的思索在天地间萦绕纷飞。

  羌寨层层叠叠起,轻烟丝丝缕缕飘。最是那云端飘渺的轻悠的羊皮鼓舞声仿佛还萦绕于耳畔,漫漫幽幽,不绝于耳。羌寨人家,在轻风丽日下,书写着散淡与漫不经心。或穿小道,或走山梁,或钻山脉。摘花椒,弄野菜,好一幅闲得的农家山野图。

  偶尔,我们兴致所至,嗬嗬嗬,在高山上亮开歌喉,随兴所致的吼唱起来。一忽儿对面山头或山底也随声而应。哦嘶!呼——!阿尾!阿尾!周而复始,吼叫声响彻云霄。最是那低沉、悠扬的羌笛声,也悠悠悠悠的穿过云雾,越过山涧,一路悠悠悠悠的走来。羌笛何须怨“杨柳”。一个怨字,流露了几多沉郁与怅然。这分明是一张不可比拟的音乐名片,悠扬、婉转、清澈、纤细。让我们驻足而倾听。心醉而神迷。

  这当儿,我们走到了祭山塔前。平平整整的一大块空地,上面种有花椒和野菜。据说,每到农历的五月初四,这儿就要举行重大的转山会等活动。祭山塔,分明就是村寨重大节庆活动的聚居地。塔巍然耸立在山脊上,仿佛在昭示着什么。许多人都在塔前合影留恋。我走下石梯,看见塔里还供奉着一块大大的白石。这个多神崇拜的民族,让我们想起了一个村寨以他命名的民族英雄来。

  清朝,寨中出了位被推崇的民族英雄黑虎,又叫杨四将军。他是当时唯一能领导“黑猫寨”羌人英勇抗敌的英雄。当敌军来袭时,他勇敢召集村民抗击敌军,谱写了英勇的壮举。后来,村民们为记住他,将村寨改为黑虎羌寨。如今,黑虎羌寨妇女仍头包白头帕,意为纪念黑虎将军而戴的万年孝。大珠小珠落玉盘,叮叮当当的黑虎羌寨的锣鼓声,时断时续的从时空的邃道里纷至沓来。有些壮怀,也有些悲壮。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茂县铿锵的奇葩,黑虎羌寨的羌族锣鼓。以羊皮鼓、大锣、小锣、大钹、小钹、马铃及锁呐等乐器由九人演奏,气势恢弘。两只小钹加入敲击,两只锁呐加入吹奏的双吹双打,演奏技巧,既能在固定场所进行坐式演奏,又能在山间小道行走演奏。实为黑虎羌寨的羌民所喜爱的一种锣鼓响器。

  每有重大的节日,如转山会等,多有鼓锣伴随着一系列推杆、抱蛋等民俗活动。它古朴、奔放、热烈的演奏风格令无数人为之倾倒。经过千百次的想象,羌人崇尚“以九为大”的民俗心态,古羌祭祀幽幽之韵,颇具神秘色彩,常令人驻足,遐思万千。

  在传统的祭山会上,《新朝山》、《朝山调》的锣鼓曲调配合着释比的羊皮鼓击奏,锣鼓铿锵有力、锁呐悠扬回荡,是否会让人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庄重和不由自主的虔诚?《十二长锤》是否会在逝去亲人的丧葬礼中,在释比的皮鼓、响铃敲击中,舞棍的舞蹈里,随着“跳凯甲”的丧葬舞蹈节奏,锣声长悠,鼓点脆落,锁呐低沉的悲戚、缠绵中,诉说着怎样的忧怨和哀伤?

  高耸的羌雕、古老的寨房,特有的民族服饰,神秘的祭山塔,展现着一道道迷人的风景。让我仿佛忘记身在何处。是不是在经过一种世纪的轮回。

  走哦,向前行。我们来到羌碉群旁。那座座昭示着远古岁月的羌碉那么真实的在我眼前突显。我疑心这是梦中,抑或是在影视片中才有的景象。我用手轻轻的触摸,仿佛一不小心,它们会从我心尖上腾飞而去。

  这是怎样的一种智慧,这是怎样的一种创造。黄泥和水调合,乱石层层垒砌起来的羌族战碉,雄奇、伟岸,稍小的也有10米以上,有的高至20米。据说,这座座羌碉,在修建时,不绘图,不吊线,更无特殊的建造工具,信手拈来,随意造就,散乱搁置,竟也精致典雅。远远望云,高耸云端,极为壮观。仿佛是一件件精致的战斗工艺品,浑然天成,牢不可破,成功的防御了魔军的一次次袭击。据《后汉书》等史籍载:“众皆依山居止,垒石为室。高者至十余丈为邛笼”。羌语中的石碉楼语音仍然与邛笼相近。可见这种羌族碉楼建筑历史已十分的久远。

  羌碉的神奇、俊逸、伟岸、巍峨,致臻致善,惊煞俗人!大大小小的群碉,演绎着多少惊天的故事和神秘的传说?这是怎样的一个民族啊,聪慧、勇敢、热情而坚强,这些词语统统用起来,也不足以表其一啊。

  何乡长说,由于历史上一度频繁的战争,羌碉它发挥了独特的作用。一是储藏食物和粮草,一是抵御战争。黑虎羌寨上,到处都是羌碉。

  我说,为什么我们沿途走,没有看到多少羌碉呢?

  何乡长指着对面的山上说,你看,那不是有羌碉嘛。在很久很久以前,羌碉一座座摆在山头,灿若星辰,不知什么时候就日渐少了。据说,后来,人们在修建房屋时,山高路远,材料运不进山,村民们便就地取材,将部分羌碉撤了,卸了,用那些现成的材料修起了村民寨房。

  随着座座新居的落成,羌碉随着人们的实用取材,渐渐的少了起来。这引起了我们深深的思索。一种文化的传承和保护,不仅要沿着她千百年走过的路,在充分发挥她的优势前提下,还得让她的独特性,不可替代性,愈加突出,让她的文明传统得以发挥,但还得有切实可行的保护措施。还需要我们政府从民生问题上修渠放水才行啊。

  时间已将近两点,我们慢慢的踱回到半山腰我们的羌族老妈妈家。想必,老妈妈一家已做好了午饭。在下山的当儿,在老妈妈屋后的山上,有一条中指粗的小蛇,在洞口盘旋。何乡长说,这条蛇有毒。

  我与生以来惧怕蛇。它分明离我远远的,我还是害怕。在忙乱中,我随手握着的笔不知散落在何处。莫非,它要我留住灵性在此,记下黑虎羌寨生生世世的传奇?

  我刚坐在老妈妈家,却发现三个不足十岁的小家伙,一个个冒着太阳,在后山拾得干柴,抱着一团团柴火,在太阳的朗照下,透着红通通的脸,那一张张小脸,分明在告诉我,这就是他们别样的生活。于是,我有些汗颜自己的胆小畏惧来。

  在老妈妈家。准确的说,我们却是难得的幸运儿。老妈妈的二儿子杨世高,不仅是一个民族歌手,也还是一个烧菜能手。2011年5月,我们亲爱的温总理还与他一起合影留恋。如今,他在绵阳市北川县开了一个农家乐。夫妻俩亲手为我们这一拨远方的客人下厨。

  在他们烧菜的间隙,我来到了厨房。炉子里燃着熊熊的干柴烈火。在旁边的不远处,有一个宽约一米二,长约一米五的火塘。现在是仲夏,用不上,到了十月的初冬,火塘就会派上用场。我可能想象,火塘生着万年火,火上架着银三角架,火灰里烧着香喷喷的青稞馍。一家人,或一大家族,围塘而坐,畅饮青稞酒,或啜饮咂酒,一坛数杆,轮番吸饮。一人引吭高歌,众人齐合。酒助歌兴,通宵达旦。歌声要么婉转、悠扬,曲调要么清脆、豪放。会说话就会唱歌,会走路就会舞蹈的羌族同胞,跳着欢快的沙朗,唱着悠扬的羌歌,话丰收祷春畴。思古之幽情,念今生之吉祥。那该是一种别样的风情。欢快、热腾,尽情的渲染羌民族的欢乐祥和。一首首酒歌,流淌着蜜一般的幸福。这个云朵上的民族又是多么的令人向往与期羡!

  在我的幽思之中,雪花啤酒上来了,颇具特色羌族老腊肉也摆上了桌。把酒倒起来,我们要来个西斯咕。不知是谁提议。在杯筹交错中,我们盛邀老妈妈一家入席。他们都委婉谢绝。

  端起了酒杯,我们端起了满满的幸福和快乐。大家尽兴的吃着杨世高老师为我们做的美味佳肴。在醉意朦胧中,人有些微醉,不知在山下,还是在山上。

  杨老师在这当儿给我们唱起了原生态的羌歌,助我们酒兴。这一顿午餐,我敢说,是我们今生吃过的最有意义的一顿午餐。

  之后,我们和老妈妈一家合影,准备下山了。

  从山顶往下俯视,一些蛇型的“S”型羊肠小道,漫延了我整个眼帘。我用旷泉水瓶子,敲着山脊,迅即扬起漫天的黄色烟泥。一些岩石经不起我轻轻的敲起和折腾,也纷纷往下坠落。现在想来,一些泥石流,一些自然灾害,也是天注定的。我终于明白,我们羌民族是云朵上的民族那特定的含义了。云朵上的传说,既有那份美妙的传说,浪漫的写意,同时也承载着生活的艰辛和一些无奈的选择。

  走出黑虎羌寨,我回头望去,那朵朵盛开的羊角花,在山谷中依然静静绽放。它静静的突显着我们羌族朴实无华的文化魅力,彰显着一份纯净,也彰显着一种灿烂。

  游走在黑虎羌寨的岁月纵深处,仿佛我也是一株羌寨上的羊角花,静静的静静的灿然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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